哈罗你好

偏爱蒸包子,病弱受,注意避雷

【原耽生子】《过分美丽》总裁攻 x 明星受 2

虞斯年从病房走出来,眼神立刻变得阴鸷,周身散发着令人畏惧的危险气息,在他底下做事的人都知道,这才是虞大少爷惯常的气场。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他是绝对的强者,在财富和地位的表象之下,他还是天生的猎人,敏锐,警觉,心狠手辣,并且懂得适时隐藏自己的力量。还有,对闯入自己领地的侵犯者不会有丝毫的容忍。

 

在父亲虞松茗脑溢血成为植物人后,虞斯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掌握了虞氏内部的核心力量。那些董事会的老家伙们原本以为只是找了个姓虞的充门面,没想到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虞大少爷早就被父亲打造成了一把利剑,锋芒藏在年少轻狂的外表下,实则是比当年的虞松茗更加的野心勃勃。

 

虞松茗起先只是在码头当搬运工,短短四十年的时间将虞氏打造成横跨商业地产、博彩、和邮轮行业的财团帝国,天时地利人和自然是一样都少不了。然而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财富积累的速度快到这个地步,自然不是实打实做生意做出来的。事实上,虞松茗早年是靠地下赌场和非法贩卖人口起家的这一点也不算是秘密,不过虞松茗确实聪明,在博彩合法化之初便金盆洗手,在大部分人有这个觉悟之前就开始着手清除当年那些非法勾当的证据,以致于他这一辈子虽然被警察局约见谈话了无数次,却从来没有被抓住过把柄,再加之后来致力于慈善事业,在大众认知里,虞松茗的名字大多是和乐善好施的企业家形象联系在一起的。

 

虞斯年显然并不打算做个中规中矩的继承人,传统的线下娱乐行业正在死去,虞氏赖以生存的影院和赌场利润每年都在递减,虞斯年上任后不惜重金收购了几家线上电竞平台,并在董事会力推减轻旗下资产的理念,以腾出更多的资金抵御电子巨头对行业的冲击。

 

新秩序要建立起来,旧秩序就要被打破,旧秩序里的既得利益者也注定要被消灭。但是,又怎么会有人心甘情愿的把得到的东西如数奉上呢?

 

虞斯年这几年树敌太多,明里暗里伺机扳倒他的人不在少数,而要打击他的人对他的弱点也很清楚,如果说虞氏帝国这个年轻的掌控人有金刚不坏之身的话,他唯一的软肋就是黎舒。


——

傅光凛在外面淋了雨,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两个手下,然而被保镖拦在了走廊外面。

 

这场暴雨果然冲散了门口堵截的记者们,傅光凛应该就是刚才趁乱进来的。

 

至于他是怎么进来的,医院无处不在的监控并没有拍到。虞斯年对此并不关心,傅光凛就像是某种九条命的猫科动物,总是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他想去的任何地方,否则他也不会当年整个码头收保护费最高的打手。

 

傅光凛看起来有点狼狈,心情也不佳,湿透的衬衫衣领耷拉下来,露出颈侧一条暗红可怖的伤疤。傅光凛被人砍伤过颈部大动脉,命大没死成,伤口是地下诊所没有执照的医生随便缝的,手法很不高明。他从不刻意遮盖这道伤疤,相反,这确实符合他作为地下钱庄老大凶神恶煞的形象。

 

他冲虞斯年身后站着的方叔扬了扬下巴,问道:“有没有烟?”

 

黎舒有轻微的哮喘,虞斯年几年前就把烟戒了,但他的跟班身上应该会备着烟。

 

果然,方叔从西装暗袋里掏出一包烟,取了一支给他,然而却没有递上打火机。

 

虞斯年用眼神示意天花板上的烟雾探测器:“这层楼禁烟。”

 

傅光凛不屑地嗤笑一声,他最看不惯姓虞的就是这一点,明明是无恶不作,却非要装出一副道貌岸然、遵纪守法的样子。

 

虞斯年对于他的挑衅没有反应,冷硬的声线里听不出情绪:“是沙保头的人干的吗?”

 

傅光凛接过烟放在鼻端猛闻了几口,言简意赅地说道:“不是。”

 

虞斯年对此并不意外,沙保头是码头帮的现任老大,黑帮的人动手不会这么拖泥带水,更不会和媒体搅在一起。他追问道:“沙保头知不知情?”

 

虞斯年要把离岛上虞氏旗下的三家赌场卖掉,相当于是要撤掉这帮人的保护伞,码头帮那边意见很大,为了给虞斯年一点颜色看看,他们上个月绑架了赌场的两名外籍游客,虽然最后不了了之,但原本出价最高的新加坡度假集团以需要重估资产安全为由退出了竞价,其余买家的出价又入不了董事会的法眼,这件事就此搁置了下来。

 

虞斯年吃了闷亏,自然要略施惩戒,于是把沙保头手下心腹的行踪交给了警方,算是断了对方的一条臂膀。

 

虞斯年和沙保头之间没有宿仇,不过是利益上的纷争,如果沙保头真的并未参与此事,那么也是一股可以利用的势力,虞斯年愿意做一些必要的妥协。

 

傅光凛显然没有领会这层深意,单纯以为虞斯年是在质疑自己的办事能力,他心里本来就憋了一股无名火,此时被彻底激怒了。他斜眼看准了虞斯年的侧脸,挥手就是猛力的一拳。

 

虞斯年反应很快,头向后一仰,堪堪躲过了正面的冲击,然而颧骨还是被傅光凛的拳风扫到。傅光凛是打黑拳出身的,这招虽然没想要虞斯年的命,但威力仍是不容小视,虞斯年的脸颊立刻渗出了血,半张脸火辣辣的疼。

 

走廊里的保镖立刻冲过来将傅光凛制止住,傅光凛的手臂被反剪在背后动不了,嘴却还可以动,继续恶狠狠地说道:“我看八成是你们姓虞的自己搞的鬼!外面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你不是很厉害么?怎么连小报记者都搞不定?”

 

虞斯年的脸色比刚才暴雨未至前的天色还要阴沉,扬起的拳头忍了几次才没打下去。

 

“哼!你打啊?阿舒现在躺在里面,孩子没有了,你跟我逞能什么?你有本事把害阿舒的人找出来,老子帮你一起打!”


傅光凛还在大放厥词,他开口闭口把黎舒挂在嘴边,就是知道因为黎舒的这层关系,虞斯年永远不敢动他。现在离岛上黑白两道的人都怕虞斯年怕得要死,只有他是不怕的,因为他是黎舒的义兄,是黎舒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算得上亲人的人,否则他也不敢单枪匹马在虞斯年面前撒野。

 

“傅先生,少说两句吧。” 方叔有点看不下去了,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病房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况且因为药物的关系,刚才的动静还不至于将黎舒吵醒,但是他受伤住院,最亲的丈夫和义兄却在这里大打出手,实在是不好看。

 

傅光凛这时出过气了,人也冷静下来,干咳了一声,问道:“阿舒现在怎么样?”

 

虞斯年接过方叔递来的冰袋敷在脸上,刚才暴怒的神色已经遮掩了下去,开口是一副居高临下、公事公办的口气:“刚打过镇定剂,至少要过三四个小时才会醒。你可以进去看他,但是要先换衣服和消毒。”

 

他确实很能忍,傅光凛想,码头那边的人称他为玉面虎,倒也名副其实。

 

傅光凛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就算虞斯年是拯救全人类的英雄,自己大概也不会真正接纳他。明明他和黎舒才是从小一起长大、有过命交情的兄弟,他要见黎舒,还要经过虞斯年的首肯才行,仅凭这一点,他就永远不待见虞斯年。

 

傅光凛进去看黎舒,请来的护工将他照料得很好,每小时会进来查看一次体温和心跳,并用蘸了凡士林的棉签帮他润唇,傅光凛想帮忙也没有插得上手的地方。离岛那边现在是多事之秋,关了静音的手机在衣兜里震动不停,傅光凛坐了一个多钟头,见黎舒确实没有快醒的迹象,钱庄那边等着他处理的事也多,便起身离开了。

 

——

 

黎舒醒来的时候是次日凌晨四点,镇定剂的药效早过了,睡了这么久还是因为手术之后身体还未恢复。

 

病房里的沙发是可折叠式,拉出来是一张小号的双人床,这些天虞斯年就是在那里陪睡的。

 

黎舒没有吵醒他,他自己慢慢地起身,摸黑去洗手间简单地洗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掉,回到床上时不小心碰到旁边的仪器发出了响动,虞斯年立刻从沙发床上弹起来。

 

“怎么了?”虞斯年拧开旁边的台灯,焦急地问道。

 

黎舒看到他脸上的伤痕,愣住了。

 

虞斯年被黎舒盯着,这才想起来自己脸上挂了彩,他睡前又用冰袋冷敷了一会儿,应该已经消肿了,不过现在伤口结了痂,紫红的疤痕倒更明显了。

 

“傅光凛打的,他下午的时候来看过你。”虞斯年苦笑道,随后又补了一句:“我没还手。”

 

黎舒伸手碰了碰虞斯年没受伤的那边脸,胡渣有些扎手,随后,他小声说道:“我想回家。”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虞斯年眼圈瞬间红了。这是黎舒出事以来主动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黎舒刚醒过来时还能对警察和医生的问话做出简单的回应,之后知道孩子保不住了,做完引产手术之后就再也没有开过口。虞斯年让医生又做了一次脑部CT扫描,确认不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听觉和认知能力也没有受损,医生说应该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症状。

 

虞斯年把黎舒抱在怀里,也许过了一分钟,又或者是五分钟,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抬起头望着黎舒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好……我们回家。”


~~~


这个总裁够不够霸道?


希望今天开工开学的小可爱们多多保重!

 

 

评论(27)

热度(469)

  1. 共2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